“那你可以看看哈佛大學(xué)辯論賽或者錦標(biāo)賽?!蹦猩K于緩過一口氣,“遲哥可是當(dāng)時有名的辯手,外校沒有不頭疼的?!?br>
他說著還配合地打了個哆嗦:“我們倆第一次見面就是對辯時候我被他問的張口結(jié)舌?!?br>
云綏眸光一閃。
“他還,當(dāng)過辯手?”他盡力讓自己的聲音平穩(wěn),卻還是控制不住的有些顫抖。
“是啊,他……”
“當(dāng)?shù)牟痪茫簿痛蛄巳??!迸⒆右荒_踩在他鞋上,搶先解釋,“海外賽事國內(nèi)關(guān)注的不多,傳播也不廣,您不知道也正常?!?br>
“您可以自己去問問遲哥。”女生微笑著沖他眨眨眼,“他肯定很樂意親自在你面前開個屏?!?br>
她一邊說一邊迅速收拾好文件,拽著搭檔沖云綏揮了揮手:“期待下次合作!”
云綏一時心緒萬千。
沒想到曼哈頓街頭偶爾聽到的閑聊里,那個沒能聽見名字的辯手就是他遍尋不得的人。
原來命運的饋贈也曾悄然而至,只是隔了這數(shù)年才送到他手里。
冬日的黃昏被夾在白晝與黑夜之間無限壓縮,一晃而過,六點時天已經(jīng)黑盡了。
遲闕的消息來的分秒不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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