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坐到車上,云綏仍舊尷尬地全身僵硬。
主副駕駛之間曖昧又尷尬的氛圍已經(jīng)影響到了同行的動物。
除夕把前爪搭在中控臺的手扣上,用嘴頂了頂云綏的大衣口袋,“汪嗚汪嗚”地叫著。
那正是放一些不可言說東西的地方。
云綏尷尬地把狗狗推開,除夕就再次持之以恒的黏上來,如此往復(fù)。
主駕駛位上的人憋不住笑出了聲。
云綏耳根的紅登時燒到了臉上。
“其實今天也可以先不搬。”遲闕看夠了樂子,終于開口提醒,“他倆可以去沙發(fā)上睡?!?br>
云綏轉(zhuǎn)頭瞪了他一眼,一把拉開車門:“走!”
剛進門,他就被遲闕壓在房門上。
局促的吻像雨點一樣落在唇上,他抱著遲闕的脖子仰起頭,毫不示弱地回應(yīng)。
“就這么把上位讓給我了?”遲闕輕輕咬著他水潤嫣紅的唇瓣,手指挑開他的衣服下擺,輕撫著手掌下細膩的皮膚,“沒想過自己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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