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闕的呼吸輕輕一窒。
最后一層遮掩被戀人輕易看破,他卻沒有想象中的局促不安,反而有種落到實(shí)處的踏實(shí)。
“對,我很想你。”他抬手摟住云綏,像歸巢倦鳥般安然閉眼,“非常想念?!?br>
他根本沒有一直以來表現(xiàn)出的那樣勢在必得和孤注一擲。
每個和合作商喝醉的深夜,公寓里只有貓和狗的回應(yīng)時,附骨之疽般的失敗陰云便會隨著孤獨(dú)和漫長的黑夜一同涌起。
于是他只好一遍一遍地念那個名字,望梅止渴般尋找勇氣。
云綏緊緊摟著遲闕的腰,臉埋在他頸窩里深吸了一口氣。
他們身上的沐浴露味道一模一樣,但遲闕的聞起來總莫名讓他很有安全感。
“給你看樣?xùn)|西?!彼I(lǐng)著遲闕進(jìn)了主臥,打開床頭柜里上鎖的盒子。
里面是滿滿一盒登機(jī)牌,從京城到美國的很多個地方。
遲闕怔住了。
劍橋市,帕洛阿爾托市,帕薩迪納市,紐黑文市,普林斯頓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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