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說不上誰更汗流浹背。
云綏跟著林薇上了樓。
出乎意料的,林薇并沒有把他帶去書房或者主臥,而是進了他的房間。
七年未歸,這個房間依然是他當初離開時的樣子,窗明幾凈,一塵不染,仿佛主人從未離開過。
云綏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。
這是他的房間,也是他當初被關禁閉半個月的地方。
一瞬間的慌亂被他悄然壓下,云綏微微側頭觀察了一下落地窗。
那里并沒有落鎖,陽臺外的樹枝已經伸到了窗口,足夠他作為跳下去的緩沖。
后背猝然被人拍了一身。
云綏渾身一震。
“這么害怕嗎?”林薇像從前一樣安慰地摸了摸他的脊背,無奈反問,“你媽是法海嗎?都到這一步了還攔著。”
云綏局促地吭哧了一聲:“不是。”
他只是,條件反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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