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louis:?。渴裁辞闆r?他不是要請你吃飯來著?你得了什么大病了?】
粟禾嫌打字太慢,直接call了陳如意,噼里啪啦把許野慘無人道的行徑告訴他了。
原來是那天半夜他宿醉醒來,頭疼的要命,醒來的他一個人躺在床上,屋里空無一人,桌子上連杯水都沒有。
深夜里的冷寂和方才的曖昧立刻形成了巨大的落差,粟禾也從飄飄然的云端跌落了下來。
陳如意問他:“人家就是沒給你倒水而已,你在期待什么?”
“不是這樣的!”粟禾惱怒反駁,“你不懂,這時(shí)一種感受,他對我就是打一個巴掌給一個棗你懂嗎?”
“對我好的時(shí)候言聽計(jì)從,不好的時(shí)候就會想這樣,一聲不吭就走了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過去二十四個小時(shí)了,他都沒有發(fā)條消息來?!?br>
粟禾的聲逐漸顫抖起來:“就像之前的那些溫柔都是我自作多情的幻覺一樣?!?br>
陳如意的表情逐漸嚴(yán)肅起來,他試探著問:“粟粟,你不會動真格了吧?你看起來像是有分離焦慮一樣?!?br>
“放屁!”粟禾抽出一張紙巾擤著鼻涕水,“我才不會喜歡這種狗男人,只是想玩玩,而已!”
陳如意眉頭一皺,發(fā)現(xiàn)事情并不簡單。
“治愈一段情傷的最好辦法是開啟一段新的戀情,”陳如意睿智地推了推假想眼鏡,“不然你換個目標(biāo)?”
“狗屁情傷!”粟禾又抽了一張紙巾,剛才可以壓抑的鼻音越來越重,頹喪道,“陳如意,你說我是不是得精神病了?我最近怎么這么容易哭?”
“你不是精神病,你是得了相思病……既然你受不了他什么都不說,你為什么不去聯(lián)系他?”陳如意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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