暝閣沒有回話。
“沈凌爵呢?不會出什么事了吧?”瞿文翔緊張道。
如果是囚怨,那么沈凌爵呢?不會出什么事了?
“咯咯咯……”
那手臂抓撓著地板,像條蟲子一樣一點一點的向前挪動著。
“我去,那是什么東西?!”半晌,瞿文翔率先開口。門口的東西實在過于駭人,只有一只手和一顆血淋淋的腦袋,沒有五臟六腑,也沒有下半身和其他肢體。
那顆腦袋正是早上被裝在袋子里的那個女人的腦袋!
“豐研,走!”瞿文翔拽了暝閣一把。
那手臂像只八爪魚,朝兩人快速地爬了過來。瞿文翔眼疾手快,抓起一旁的椅子就扔過去。
哐當一聲,那腐朽的木質(zhì)椅子被砸的稀碎。
瞿文翔道:“只不過是長的可怕而已,我還以為很牛逼呢,也不過如此?!?br>
“還我命來~”看到手臂被砸,那顆圓滾滾的腦袋發(fā)出了可怕的嘶吼聲,那雙血紅的眼睛瞪得很大,很圓,幾乎就要掉出眼眶了。
瞿文翔又抄起旁邊的一根木頭,砸向了門口的腦袋。瞿文翔這一砸,那腦袋直接被砸爛了,血液橫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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