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豐研?!本驮陉蚤w準(zhǔn)備離開時,忽而聽見了身后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。
那聲音很輕,很虛弱,可暝閣還是聽出了是沈凌爵的聲音。
“豐研,我在這里?!蹦锹曇粼俅蝹鱽?。這一次,聽得更加真切,是從暝閣的身后傳來的。
暝閣轉(zhuǎn)身,循聲看去。就看見沈凌爵弓著腰靠著墻,臉色泛著不尋常的白,一手捂著腹部,仰著臉朝他虛弱一笑。
暝閣眉頭微皺,走了過去。
“你這又是什么情況?”
沈凌爵神情有些痛苦,但還是笑著對暝閣說:“沒事,一點(diǎn)兒小傷,不礙事的。”
“真的沒事?”暝閣說著,就要看看他的傷勢,奈何沈凌爵死死的捂著腹部不讓他看。見他不愿意,暝閣也沒有勉強(qiáng)。
“既然沒事,那就走吧。囚怨呢?”
“跑了,她傷了我,我也傷了她?!鄙蛄杈裟樕喊?。
“囚怨是二絕詭物,和你實(shí)力差不多,你傷的應(yīng)該不輕吧?!标蚤w看著他捂著腹部的手。
“真的沒事,小傷,死不了。”
暝閣沉著臉,沒說話,走過去打橫將沈凌爵給抱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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