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事我們都知道,顧豐研當(dāng)時沒有徹底被剜血寄生,我們當(dāng)時還覺得奇怪,畢竟從未出現(xiàn)過那樣的情況,后來才知道,顧豐研之所以沒有徹底被剜血寄生是因為他是殘皿劍的肉身,他有自己最深處的一種防御系統(tǒng)?!?br>
“也就是說,只有殘皿劍肉身,才會有那種特殊體質(zhì),才能在被剜血寄生的情況下存活?!宾奈南璩谅暤?。
顏蒼暝無奈地攤開手:“所以說,目前我們沒有其他辦法救沈凌爵,光映不能動。”
偌大的飯?zhí)靡粫r陷入沉默。
忽然,冰祥歌像是想到了什么,開口道:“或許,還有一個辦法?!?br>
兩人紛紛看向他,顏蒼暝問道:“什么辦法?”
“找到殘皿劍,用殘皿劍試試能否斬殺剜血,或者逼出沈凌爵體內(nèi)的剜血?!北楦杈従徴f道。
瞿文翔皺起眉頭:“可是殘皿劍行影無蹤,要找到她談何容易......”
顏蒼暝咬了咬牙:“不管怎樣,這是目前唯一的希望了,總不能取出光映吧?!?br>
“取出……光映?!北楦柰蝗话櫰鹈碱^,若有所思的說。
“光映不能取?!宾奈南柽€以為冰祥歌是要取出光映的想法,連忙道。
“不是,我突然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問題?!北楦杈o皺眉頭。
“什么問題?”
冰祥歌說:“我也只是猜測,但不知道為什么,我總覺得有一股不好的預(yù)感。沈凌爵他們?nèi)リP(guān)門山,不會就是為了光映吧?”
“?”
“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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