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完,他抓過符箓紙,在柜臺(tái)上鋪整齊,又抓起一把鋒利的匕.首。
他正打算往自己手指上割,一停頓,突然抓起店員的手,迅速在那人食指上猛地一劃。
“嘶!你干嘛?!”店員疼得大叫,舉起迅速涌出鮮血的手指。
馬躍杰一把撈住他的手,按在紙上便開始畫符,嘴里還不忘回答:“你也受個(gè)累吧,我這手都快割廢了?!?br>
店員疼得要哭:“輕點(diǎn)兒!馬哥!誒喲我艸!”
馬躍杰不理,只顧快速畫符,一筆成圖。一張畫完,額頭沁出汗來。
他按住店員想縮回去的手,拉過第二張符箓紙,大力擠了下傷口,開始畫第二張。
店員痛得喊媽:“這騰老板還讓不讓人活了,三天兩頭的來這么一出。他借了得有幾十年的命吧,要人命嘛不是?”
“你說得對?!瘪R躍杰陰森森開口,“說不定把你的命也孝敬老板,他就用不著我這么三天兩頭的了。”
店員嚇得立刻閉嘴。
“哪些話能說,哪些不能,自己掂量清楚!否則就算騰老板不跟你計(jì)較,別人也放不過你!”
“不敢了不敢了。”店員唯唯諾諾,流著血的手指被馬躍杰按著一口氣畫了四張符才收了回去。
四張用鮮血畫成的符箓,蓋在那只舊碗上,馬躍杰按燃打火機(jī),符箓燒成灰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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