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說明董淑湄內(nèi)心有如荒漠，與行尸走肉差不多。
她被人下蠱多年，一團尸腦蟲外加一條情蟲，即使驅(qū)除了蠱蟲，腦內(nèi)估計也是漿糊一般。
董淑湄坐在沒有頂?shù)臄[渡車內(nèi)，腦袋往前夠著，像只大白鵝。好在她還會指路，伸出手點點戳戳。
擺渡車停在一棟破落的筒子樓前面。
董淑湄動作僵硬，下了車，目不斜視，往門洞里走。
門口坐著兩個大爺，聊天。
“等姐死掉了呀？”
“我也是剛在網(wǎng)上看到，挺年輕的呢……”
“以后沒人提意見了，等姐不會在這兒罵人了。”
“是啊，有些人真的很討厭，追到樓里來。不過等姐厲害，每次都能罵跑?！?br>
“那可不？她撓人??！再說了，她一瘋子，打死人也不犯法。”
“唉……早上還看她花枝招展出門，說沒就沒?！?br>
“算了，她那么個情況，對她也不算壞事?！?br>
“嗯嗯，有道理?！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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