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全家都是小妖精!”夏澤蹦起身,“不!你個老妖精!”
“呃……夏教授啊……”何飛顫抖著,說出的話像蚊子哼哼。
“我看你就像那個小妖精!我第一眼看你就覺得不、不、不正常!”何仲文同樣跳起身,與夏澤對罵。
“你正常!根本不敢面對內(nèi)心的……老懦夫!”夏澤原本想罵的是老深柜,最后一刻,根深蒂固的教養(yǎng)還是止住了他當(dāng)眾揭人短。
“啊啊啊?。?!氣死我?。?!”何仲文狂怒。
夏澤抬腳便往外走,走到房門口,甩回一句:“你當(dāng)寶貝戴著的戒指就是那個小妖精的,老笨蛋!”
說完,推門而去。
“呃!”何仲文看向他戴了大半輩子,死了之后要傳給何飛繼續(xù)戴的心愛戒指……“胡說!我不信!”
“不信倒也好?!笔捖氛酒鹕?,“到此為止,我先走。”
“蕭先生,留步留步!”何飛率先反應(yīng)過來,竄過去拉住蕭路衣袖。
何仲文拼命吞咽口水,緩了好幾口氣,拐杖也不用,疾走幾步:“貴人,你真的需要去趟離宮?!?br>
“再說吧?!笔捖窙]把話說死,直覺他跟陸尋之間,似乎存有說不明的緣分。
“不能再說,過幾個月就滿六百年,等不得,我們現(xiàn)在就陪你去,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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