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。”
“生死簿上，也是這么寫的？”蕭路冷冷道。
“咝……還沒說兩句，就搬出卓王來壓我？你心虛？”
“鬼差確認(rèn)身份，各殿不當(dāng)班的無常們都會出勤。”蕭路不接他的話，沒必要將卓道正扯進(jìn)來，于是改變角度，“為什么今天出現(xiàn)在何宅里的，全是你四殿的鬼差？”
黎南魚扯出一絲陰鷲笑容，并不答話，只陰森森看著蕭路，笑容扯得更大。
“或者我應(yīng)該直接問問那些司機，”蕭路仿佛在自言自語，“擺渡人不屬于任何一個殿，也許他們說出真相更容易些?！?br>
蕭路抬眸，寒冷目光掃向黎南魚：“一百多個司機，總有一個誠實的?！?br>
“呵呵，名不虛傳?！崩枘萧~低下頭，腮幫子鼓了兩下，“一個擺渡人，當(dāng)?shù)钯|(zhì)問神！”
他站起身，身體擋住王座后的燈光，影子拉得又粗又長，將站在殿下的蕭路籠罩起來。
蕭路絲毫不以為意，反而在陰影中前行兩步：“黎王有很多事問不得？”
“我今天特意請你來，是請你審問我的？”黎南魚冷哼一聲，“跟你在一起的那個異國孽障，是誰？”
“我不認(rèn)識什么孽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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