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深又長的血口已然恢復(fù)如初,腫脹的鼻梁變得正常。
他急吼吼地去揉左眼……“公爵!你是神啊!我有眼無珠,相信什么喬舒亞。他讓我借的命,我沒一天好過,他給你當(dāng)鞋墊都不配!”
“閉嘴?!币皇且驗椴祭最D,騰泰鐘現(xiàn)在已變成十八塊。
夏澤一個字都不想再聽:“去找喬舒亞。找不到的話,騰本瑄明天就得披麻戴孝,送你出殯!”
蕭路微微一笑,威脅得到位。
騰泰鐘從口袋里摳出手機,當(dāng)場打過去。
到底是老江湖,鍘刀架在脖子上了,對方一接通,騰泰鐘的聲音平穩(wěn)又熱切,拿捏得非常準(zhǔn)確。
掛了電話,他趕緊向夏澤匯報:“他說他還在貝曼,讓我現(xiàn)在過去。”
蕭路向夏澤略一點頭。
夏澤轉(zhuǎn)向騰泰鐘:“那你還在等什么?”
騰泰鐘爬起身:“我把車開到門口來,公爵稍等。”
“滾!不坐你的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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