騰泰鐘跪在他豪宅一層的浴缸前面,整顆頭深深埋進(jìn)水里,雙手背在身后。
蕭路和夏澤站在一側(cè)。
“他跟我的精神鏈接徹底中斷,只有死亡才會這樣。”夏澤俯視騰泰鐘的尸首,“奇怪的姿勢,自殺嗎?欸……不對,他后脖子上是掐痕?”
“唔,是被人抓住后脖,按進(jìn)浴缸溺死的?!?br>
“更奇怪,我還以為是他把喬舒亞騙出來,喬舒亞趕來報(bào)復(fù)??赡膫€(gè)血族這樣子殺人?”夏澤搖搖頭,“很簡單的,動動手就折斷頸椎了,干嘛費(fèi)這種事?”
“大概是因?yàn)檫@個(gè)吧?!笔捖分钢冈「着赃叄孪醇苌系囊粡埣?。
夏澤湊過去看了眼。
「騰氏世代為仆,公爵是唯一的主人。我背叛主人,罪該萬死。感恩主人不追究犬子罪孽,請讓犬子繼續(xù)效忠,為我贖罪。
騰泰鐘絕筆」
夏澤笑出了聲:“開什么玩笑?我逼死他的?”
“爸爸!”騰本瑄的喊聲突然傳來。
蕭路皺皺眉,拉著夏澤閃到一旁。二人已經(jīng)在隱身狀態(tài),倒也不怕被看到。
只是那張紙……由它去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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