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誰(shuí)?”卓道正大吼,“讓我問兩遍?嫌死得慢?!”
“寅申-22?!焙跓o(wú)常條件反射般回答。
“哪個(gè)殿的?”卓道正追問道。
寅申-22不敢說話,白胖的臉完全失去血色。
“遲年的手下?!笔捖反卮稹?br>
“???”卓道正大為驚訝,望向蕭路。
蕭路微微搖頭,先問清楚這位干什么來了。
“大晚上的,跑到首殿來做什么?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寅申-22篩糠般哆嗦,站都站不穩(wěn),雙腿一個(gè)勁兒打彎。
“動(dòng)我計(jì)算機(jī),調(diào)出生死簿。”卓道正接話,“想做什么很明顯吧?”
“卓王饒命!蕭首座饒命!”
“別說廢話,說,你是不是想改我的生死簿?”卓道正喝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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