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路往后翻。
伊卡洛斯參加首次全球大戰(zhàn)并獲得元首勛章……90多年前。
伊卡洛斯參加某國女王登基大典……7、80年前。
伊卡洛斯競得莎士比亞手稿一冊，登上某國報紙頭條……50年前。
蕭路“啪”地合上影集，放回抽屜，原樣關(guān)好。
他曾三次透視伊卡洛斯，冰眸像超級x光般，從里到外仔仔細細掃描過三遍。
伊卡洛斯是人！
夏澤也認為他是人。
如果他是人，其它所有關(guān)于他的信息都說不通。
永葆青春的容顏、吸血、吐血后立刻恢復的體質(zhì)、遠超人類的壽命……
如果……他不是人呢？
是不是一切都有了合理解釋？
蕭路鎖著的眉頭慢慢舒展，那么想不通的問題就會變成—為什么自己和夏澤都斷定他是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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