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?！苯┠樕细‖F(xiàn)出一絲令人不快的假笑。
他只是將嘴角往上拉扯到一定弧度，配合臉上的褶皺，組合成一個“微笑”。
秦越將厭煩塞進心里，不肯露在臉上。
眼前的這位王，比黎南魚難搞幾倍。說實話，他有時還是會想念黎南魚的聽話、好用……就是太張狂，死在自以為是上。
“我負責(zé)收集亡魂和錢財?！苯┱f道，“按理說是我這兒出了事，但我怎么想，都認為不該是我的事?！?br>
“網(wǎng)約車系統(tǒng)停了，過去一個星期，成效不好？”
“剛開始效果不錯。”
“說完，姜王，不要每句話都讓我問你?！鼻卦秸f出的話不好聽，臉上神情依然維持如沐春風(fēng)。
他經(jīng)常用溫和好看的表情，配合難聽的話。
“呵呵，今天……著名的蕭首座，帶領(lǐng)眾多司機，分頭守住將死的人。亡魂一個不落，全部帶回了酆都?！?br>
秦越怔住。
姜桐似乎有點幸災(zāi)樂禍：“你這么忙？府里今天多熱鬧，你一點不知道？”
秦越真的不知道，但也不愿直說，只說：“他知道哪些人要死……”
“也就是說，卓王必定參與了。精彩！生死簿都給蕭首座看了。”姜桐用手指輕點座椅扶手。
“這算重大違規(guī)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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