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路給他時間，只握住他的手，并不催促。
過了好一會兒，夏澤抬頭：“沒有?！?br>
蕭路稍感意外，提醒道：“你每次來東方，與當(dāng)時皇帝注定的死亡時間，都很接近。北臨帝其實只比陸尋多活了十幾天?！?br>
“怎會如此湊巧？”蕭路想建議他好好回憶，“酆都是唯一能夠預(yù)知死亡的地方，如果血族與酆都的接觸很早便開始的話……”
“真的沒有，蕭路?！毕臐蓚}促搖頭，“兩次都是我自己決定過來的。”
“唔?！蹦腔蛟S存在別的可能性，蕭路暫且把這個問題放在一邊，“我不敢信任秦越，因為除了兩次見到那個詭異的獻(xiàn)祭圖案以外……”
“……我在現(xiàn)場都看見了白色曇花。”
“白曇花？”夏澤又不懂了。
“輪回王專屬的花朵，就像整個酆都里，黑色鳶尾花只開在五殿的后面?！?br>
“我當(dāng)閻王時見到那花朵，以為皇帝入輪回，秦越親自來處理，勉強(qiáng)說得通?！?br>
“但陸尋也見到，怎么能說得通？明明距離北臨帝駕崩還有陣子，秦越他去離宮做什么？還在陸尋死的那天?！?br>
夏澤反握住蕭路的手，攥得緊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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