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坐下,時牧立刻看向李季夏。
黃毅安心神不寧沒心情說話,易文玉不是話多的人,李季夏假裝沒注意到時牧的視線側(cè)過頭看著窗外,車內(nèi)一片安靜。
半小時后,車子出城。
附近一片地勢山多,且都是高聳入云的大山,駛出郊區(qū)后車子就徑直上了山。
一連翻過兩座山,兩個小時后,李季夏這個不怎么暈車的人都開始頭暈了時,車子總算在一處山凹處停下。
“就是這邊?!秉S毅安下車后很快在不遠(yuǎn)處找到一條被雜草覆蓋的幾乎看不見的小道,看得出來他們這一年多來沒少來這邊找人。
李季夏幾人下車后,跟著黃毅安向山上而去。
前面一段還能勉強(qiáng)看見路,越往上路就越不明顯,后半段時腳下已經(jīng)只??萑~和雜草。
山很陡峭,一不注意就會打滑,好些地方甚至需要用手扒拉著巖石雜草才能爬上去。
黃毅安一路停下確認(rèn)了好幾次方向,才總算在上山一個多小時后把他們帶到半山腰附近的一間破廟前。
停下,李季夏一邊汗流浹背地喘著粗氣一邊打量。
那廟與其說是廟,不如說就是個已經(jīng)坍塌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舊瓦房。
已經(jīng)長到屋頂?shù)碾s草,坍塌屋檐下滿是青苔看不見臉的佛像,別說是大半夜,就算是大白天也讓人瘆得慌。
“我們就是在這里舉辦的儀式?!秉S毅安走到廟前的樓梯上,附近也就那片地方還能看,其它地方不是雜草就是碎瓦殘墻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