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季夏繼續(xù)研究那把鎖。
鎖不是新的,那就不是新?lián)Q的,可時牧說昨夜那些人是從塔里抬出來的,那那些人又是怎么進去的?
李季夏頓了頓,不再糾結(jié)那把銅鎖,而是開始擺弄鐵鏈,果不其然,把鐵鏈理得大小一致后原本只能穿過一個拳頭的縫隙變寬幾倍。
那點寬度不足以讓他們直接走進去,但側(cè)身擠一擠還是可以的。
“時牧?!崩罴鞠幕仡^。
時牧立刻回來。
看看那縫隙,時牧第一個進入。
黃江第二,李季夏最后。
從塔里面看和從外面看截然不同,塌比他預料的還要寬些。
“那是什么?”黃江一眼就注意到頭頂?shù)姆摹?br>
暗紅的色澤再加上占據(jù)整個屋頂?shù)木壒?,那咒文給人一種死死壓在他們頭上的錯覺。
李季夏看了會兒后,掏出手機拍了張照。
那符文和他們床板下的相似度很高,但并不是一樣。
一樓空無一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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