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晚些時候,言吾把還醒著的幾個人都推到李季夏和時牧的病房,同時帶來晚餐。
無人說話,一群人沉默地吃著。
時牧只吃了幾口就沒了胃口。
“再吃點吧,別到時候他醒了你又倒下了?!毖晕岬馈?br>
時牧攪了攪碗里的米飯,“……替我給學(xué)校辭職吧?!?br>
所有人動作都是一頓。
“也不用辭職吧,說不定過兩天……”古欣到了嘴邊的話沒能說完,如果前面醒不來,過幾年再醒的可能微乎其微。
“辭職了之后呢?你準備怎么辦,守著他?”白海問。
“嗯,先看半年?!睍r牧放下碗,他實在沒胃口。
言吾幾人對視一眼,半年?
那半年之后呢?
辭了工作,時牧就沒準備再回去工作……
“……你別做傻事,夏天要是知道了……”白海也沒能把話說完。
時牧看著他的那雙眼十分平靜,靜到讓人絕望讓人害怕,就如同一潭死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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