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也早早上了床。
兩邊臥室的門打開,易文玉獨(dú)自一人裹著條被子坐到客廳里盯著大門。
入夜,寒意逼人。
時(shí)牧和李季夏共用一床被子,被子用的是老棉花本來就捂不熱,李季夏體溫又低,時(shí)牧躺了半天被子里都冰涼。
除了被子不怎么保暖,夜里什么都沒發(fā)生。
翌日,天才亮沒多久村里就是一片洗漱聲,本來就沒怎么睡好的一群人跟著起床。
清晨整個(gè)村子都籠罩在一片白霧中,不要說村外的山脈,就連村子都看不全。
那樣的場面在城里是看不見的,不少人都頗為稀奇,特別是幾個(gè)新人。
昨夜他們放到門口的碗筷已經(jīng)不見。
院子里有口井,一群人研究了會(huì)兒后自己打了水。
村里連個(gè)小賣部都沒有,自然也沒有洗漱用品,他們只能將就著沖沖。
他們正忙著,隔壁就突然傳來一陣鐵盆落地的聲音,緊接著是打罵聲。
“……你想冷死老子?”
“柴沒了,我昨天就跟你說——”女人的聲音弱氣而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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