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點不用白海說,其他人都已看出來,但這一點不影響他們聽見白海的定論后露出笑容。
李季夏對于他們來說或許不像時牧那樣堪比身體的一部分,但也同樣重要,之前如果不是李季夏,他們早就都死了。
短暫的興奮后,一群人并未在屋內(nèi)久留,相攜著離開,要留給時牧更多時間和空間。
新的副本馬上就又要開始,進入副本之后就沒有那么多時間給他們了。
房門關(guān)上,時牧并未做什么,只是靜靜地看著,期待著李季夏下一次睜開眼。
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后,李季夏清醒的間隔明顯變短,清醒的時間也明顯變長。
第二天早上,時牧洗漱完出門時,李季夏就已經(jīng)睜著一雙眼。
“要喝水嗎?”時牧趕緊去旁邊倒水,然后小心地用勺子喂李季夏喝。
一杯水只喝了三分之一,李季夏就再次睡了過去。
傍晚時,李季夏再次清醒。
再次醒來,李季夏已經(jīng)能說話,雖然總共也就兩句,一句是叫時牧的名字,一句是回答白海還有沒有地方難受的問題。
第五次清醒是夜里,李季夏睜開眼后還沒看清時牧那張臉,就對上一雙紅得發(fā)亮的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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