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是會好好叫人嗎,之前一口一個姐姐果然就是故意惡心人的——但剛剛還能挑釁,現(xiàn)在孟云舒身心俱疲,已經(jīng)有點崩潰了。
“對,我不禁逗,那我求求你了還不行嗎,我叫你一聲姐!”孟云舒干脆不要臉了,把她翻了個面往門外推,“姐,別玩我了,快走吧,我明天真要出差?!?br>
“我真的就開個玩笑而已?!辈恢荒膫€字取悅,遲雨真就乖乖地被她一路推到門邊,轉(zhuǎn)身擺了擺手,“走了,晚安?!?br>
“哎,等等!”孟云舒叫住她。
遲雨回過頭來。
孟云舒猶豫了一下,說:“你……別在南珺面前提我們的關系?!?br>
遲雨來了興趣,明知故問:“我們的什么關系?”
孟云舒拉下臉:“你再裝傻,就是被害人和殺人犯的關系?!?br>
她翻臉不認人,遲雨大概是覺得沒意思,撇了撇嘴:“知道了還不行嗎?!?br>
“砰”一聲,孟云舒毫無留戀地把門合上了。
作者有話說:
垂死病中驚坐起是因為看了綠夜的片段,姐0癮大爆發(fā)。
還是暫時不復更
8鈔能力
每次送走過夜的遲雨都要給她煎個雞蛋的慣例在這一天被打破了,因為孟云舒把一份文件落在了律所,她車限號,原本計劃早起一個小時,吃過飯后坐地鐵趕回去取文件,然而起床失敗。
最后只有十分鐘的預留時間,她吞了半個面包,披上外套蹬上鞋,拖著行李箱,關門前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次臥緊閉的門——早上六點,今天是周一,距離早八上課時間還有兩個小時,遲雨犯不著這么早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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