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雨拎著鍋蓋后退一步。
孟云舒推開遲雨,自己端鍋盛粉。
“你幾頓沒吃飽飯了。”遲雨吐槽。
“實不相瞞,一星期了。”
孟云舒開始回憶自己煎雞蛋時拙劣的手法,甚至還有一點自慚形穢。她是真餓了,吃得差不多了才想起來去冰箱里拿罐啤酒,出于良心,給遲雨也拿了一罐,喊了句“接著”,就朝她扔過去。
“再喝點吧?!边t雨在易拉罐摔上桌面前一秒把它一把撈住,“明天沒事,今天想多喝點來著。”
“我這就兩罐啤的了,你要是想整點洋的……”孟云舒關(guān)上冰箱,思索了兩秒,“也行。你能喝多少?”
遲雨:“你有多少?”
“我……”孟云舒有點想罵臟話,但是忍住了,只“嘖”一聲點了點頭,“行,行。這有一柜子呢,來吧,咱倆試試?!?br>
一是因為感覺受到了挑釁,二是因為確實想喝。工作以后,她就很少跟朋友放開了喝酒了。能約出去喝酒的朋友不多,她又不太想在同事和半生不熟的朋友太過失態(tài),而趙南珺酒量實在太差,上次喝醉,算起來還得是和遲雨見面的那天。
……又是遲雨。放眼望去,竟然只有遲雨能陪她放縱一下了。孟云舒心中頓生無限悲涼——寂寞的夜,孤獨的她。
遲雨左手拎過玻璃杯,右手打開了易拉罐,“嘩”一聲,泡沫溢出杯沿,她手指摩挲著杯子,抬頭問:“就干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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