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動了嗎?”遲雨問。
她嘗試動了動脖子,還是疼,但可以忽略痛讓自己坐起來了。孟云舒“嗯”一聲,遲雨給她整理好褲子和裙擺,把她從身上攬了下來。
然后她隨意扣上幾顆扣子,也不管扣得對不對:“你坐后面,還是來副駕駛?副駕駛可以躺一會?!?br>
“我好多了?!泵显剖娣鲋弊?,“去副駕駛?!?br>
遲雨開的是輛路虎衛(wèi)士,和外表給人的感覺的不太符合,很不清純女大學(xué)生,和她真正的為人倒是挺合適的。副駕駛上有個單肩包,但雜物都堆在外面,ipad、粉色衛(wèi)衣外套、水杯、稿紙、打火機、半包藍莓爆珠煙……還有包沒開封的餅干,抹茶味的。
白巧克力抹茶餅干,出現(xiàn)了,最像遲雨本人的一樣?xùn)|西。
孟云舒把她的雜物一股腦塞進單肩包里,翻開那打釘?shù)谜R齊的稿紙看了一眼,然后愣了愣——這竟然不是草稿紙,而是《日出》的劇本。
厚厚一本,每句臺詞都用熒光筆突出標(biāo)記,還有手寫的修改,補充或是修改了動作、語氣、詞句等細(xì)節(jié),紙頁的邊角有些折起來,看得出是經(jīng)常翻看。
這么認(rèn)真?孟云舒有些驚訝,看了遲雨一眼。
“餅干能吃,東西直接扔后座就行了,”遲雨發(fā)動了汽車,瞥見她光裸的膝蓋,剛剛在座椅上摩擦起的淡紅還沒有消退,“冷的話,你可以用外套蓋腿。”
孟云舒不和她客氣,拎起外套抖了兩下蓋在膝蓋上,把包往后座一扔。
又是出力調(diào)酒又是花言巧語,只賺到了一個額頭吻……還有鎖骨上的牙印,但她看起來心情不錯,整理完衣服換到駕駛座,臉上甚至是帶笑的,孟云舒滿心疑惑,總感覺尾巴她要翹起來了。
“笑什么?我脖子扭了,你很開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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