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兒陪著林黛玉前去最后面的暖閣,順手就摘了頭上的發(fā)冠,露出了腦袋上那顆綠綠的樹芽來。
林黛玉盯了一會松兒的頭頂,還是忍不住笑了幾聲:“雖說松子發(fā)芽也是常理,可是松兒,你這個可能需要等你父王處理一下?”
松兒撓了撓頭,嘟囔道:“先前父王還說我和母妃同為草木道,應(yīng)該繼承了母妃的修仙方式,我當(dāng)時還不信……何況父王現(xiàn)在也自身難保!”
林黛玉一邊推開了暖閣的門,一邊玩笑道:“你后面這句可當(dāng)著他的面去說?!?br>
松兒也笑著拿過了劉管家手上的燈,讓他留在門外:“松兒可不敢?!?br>
兩人一道進了漆黑的暖閣,燈光微弱,也只是映出模糊,里面因為引入了溫泉水在琉璃下,所以暖洋洋的。
容疆仍舊是龍身,卻偏偏渾身金色的鱗片因為承受天罰之后的緣故變成了漆黑色……
看起來毫無威嚴(yán),頗像是被爐火烤過的巨蛇。尤其是沒了龍鱗的尾巴,更是顯得滑稽。
侍候在一旁的恭醒見著林黛玉和松兒過來,趕緊行了禮就巴巴地自己要溜出去。
松兒一把拉住了恭醒問道:“父王現(xiàn)在是何狀態(tài)?”
恭醒推著松兒往外走:“剛剛離魄歸位!”
松兒一聽,跟著恭醒加快了出門的腳步:“母妃,我先出去為父王熬藥哈!”
說著兩人就火燒屁股一般跑走了,林黛玉嘆了口氣,將燈放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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