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惜媚仍是閉眼不動(dòng)，對(duì)他不理不睬。
郁持只好先把粥放下，靠近過來想要扶她起身。
手剛一碰到她的肩膀，她就反應(yīng)極大地掙扎著要避開，緊閉的嘴唇張了張，發(fā)出嘶啞而激動(dòng)的聲音：“別碰我！”
郁持被她這副厭惡決絕的態(tài)度刺得心頭一窒，卻又不能發(fā)作，忍氣吞聲道：“好好，我不碰你，讓劉姨來扶你好不好？”
劉姨便要上前幫她，她仍是不肯：“不要！你也走開！都走開！”
劉姨只能束手站在那里，郁持又勸她：“不會(huì)對(duì)你做什么，只是喂你吃粥，再給你換身衣服，好嗎？你身上全是汗，這樣不舒服的?！?br>
“不吃！不要！你們都——咳咳咳——出去！咳咳咳......”
楊惜媚嘶聲喊著，行動(dòng)激烈間引得她咳嗽起來，眼淚也隨之滑出眼眶，說不清是生理性的還是情緒所致。
郁持又急又慌，想要去幫她拍背，卻見她像避瘟神一般躲他。
他也不敢再刺激她，無奈站起身：“好好好，我出去，我們都出去，你別哭好嗎？本來就病著，再哭更傷身了?！?br>
他用眼神示意劉姨，兩人一起退出了房間
關(guān)門前他又切切叮囑：“床邊倒了杯水，趕快喝點(diǎn)，不能一直咳的，傷肺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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