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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內(nèi)的渾濁熱意漸漸褪去,楊惜媚像一只年久失修的破舊人偶,四肢無力地垂下,癱軟在郁持身上,臉靠在他的肩上失神地看著窗外。
郁持則仰靠在座位上抱著她繾綣親吻,極為享受事后的慵懶愜意。
“舒服嗎?”他摩挲著她的腰,又往下一抹,低笑道:“流這么多,肯定很舒服對不對?”
他今天似乎尤其在意這件事,過程中就時(shí)不時(shí)地向她確認(rèn)。
楊惜媚當(dāng)沒聽見,沉默著不搭理他。他也不在意。
這種時(shí)候他的脾氣總會好上許多。
他摸了摸她的頭,側(cè)過臉抵住她的耳廓:“以后再惹我生氣了,知道該怎么哄我嗎?就像剛才那樣主動坐上來,托著奶兔子喂我吃,我就什么氣都消了,明白了嗎?”
楊惜媚在他看不見的角度閉上眼,仍是不說話。
“嗯?聽見沒有?”郁持不依不饒地顛了顛她,語氣黏軟。
可她已經(jīng)煩透了,皺眉淡聲道:“我累了,想回去。”
郁持心下不悅,卻又不好再發(fā)脾氣,只能訕訕打趣:“爽完就不認(rèn)?真是渣女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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