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她求他,自己卻像條急不可耐只等著主人一聲令下就能大快朵頤的惡犬一般。
一時倒辨不出誰更丑態(tài)畢露。
楊惜媚想開口罵他兩句,又怕控制不住語調(diào)里的媚意,緊閉著嘴恨恨地看了他一眼。
而看在郁持眼里只覺別有風(fēng)情,他心癢難耐,忍不住要湊上去吻一吻她。
她偏過頭閉上了眼。
他眼神冷了冷,心也硬了幾分,再沒了搓磨的耐性,直直進入正題。
“唔——”因著藥物的作用,她比以往任何時候反應(yīng)都要大,全身震顫著叫出了聲。
而他也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覺得銷魂,看她兩腮染上酡紅,雙眼泛著春意,心下滿足又自得:“還跟我犟嗎?嗯?舒不舒服?”
回應(yīng)他的是她的奮力掙扎。
“不……”
“還嘴硬?”郁持不屑嗤笑,動作更肆意放縱。
她在這一陣急劇撻伐中,身體暫時得到了緩解,卻又仍覺不夠,仿佛內(nèi)里還有更大更多的空洞,急需要什么東西塞進去堵住。
她感覺自己仿佛被分成了兩半,一半放任著自身沉溺,另一半則唾棄著自己的下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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