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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怪陸離的鐳射燈在青年臉上流轉,每個角度都不見明顯的棱角,溫軟而漂亮。哪怕垂頭喪氣躲在角落里默不作聲,所有人的注意力仍集中在他身上。
“怎么一直不唱歌?”一個抹了發(fā)蠟的背頭男人坐到他身邊,直白的目光在他臉上直轉圈,語氣輕佻地問,“誰惹我們嘉言不高興了?”
洛嘉言的清靜被打擾,斜眼睨向來人,是他家公司合作伙伴,韓氏的小少爺韓由。
論起生意上的事,韓家比他家略高一籌,韓由對他的態(tài)度卻堪稱殷勤討好。
兩人算是朋友,不到推心置腹的關系,洛嘉言面上隨和,實則心里有柄明白的秤,便只敷衍了句:“沒什么?!?br>
“對了,嘉言今天怎么來得這么晚,該不會又去找那誰了吧?”
“反正他來了也不唱歌,找他干嘛?。俊?br>
洛嘉言不是敏感的人,平時這些閑言碎語聽過就過了,可這時,他想到席冷那句:反正我去了也是掃興。
冷冷淡淡的語氣,卻把他五臟六腑撞得七零八落,全都不是滋味。
他霍然起身,然而議論聲仍未休止。
大家推杯換盞,以韓由為首,輕蔑地笑著說:“不就是個舔狗?”
洛嘉言愣了愣,不敢置信自己會聽到這樣的形容詞。忽然,大步走到韓由面前,沉著臉叫出他的大名:“……韓由。不準那樣說阿昭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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