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不過十來分鐘,沒見席冷從樓上下來,卻見韓由去而復返,果不其然,他還帶了幾個牛高馬大的幫手,準備用最粗魯?shù)姆ㄗ咏o席冷教訓。
可氣勢洶洶的韓由一見笑瞇瞇的喬嶼森,登時就慫了。
大家都是一個二代圈子里的,對彼此的面孔來歷多少有點印象,喬家的少爺,是他萬萬惹不起的人。
喬嶼森撩了下眼,淡聲問:“干嘛呢?”
韓由做賊心虛,磕絆道:“沒,沒什么?!?br>
“那陪我玩會兒?”喬嶼森笑說,“看你這醉的,還能不能喝?”
縱然心里萬般不情愿,韓由也只能招呼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圍桌坐下,一群打手莫名其妙的,開始陪喬少爺玩酒桌游戲。
喬嶼森人嘛,全程笑瞇瞇的,誰能想到玩起桌游來那叫一個心狠手黑,把韓由一行人教訓得哭爹喊娘,想走也走不了。
“……幻覺?”
二樓酒吧長廊的盡頭,席冷托住前額,喃喃自語。
死后重生還給他一具健康的身體,精神狀況卻雪上加霜。
雖說,他的幻覺里實在不該出現(xiàn)閔致,但不正常久了,他對一切異樣的接受能力都很強。
他不多糾結,推開玻璃門,走入大雨瓢潑的露臺。
濃重的雨夜,雨和風一起撲面而來,混雜著泥土和草木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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