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冷點到即止,不和這叛逆少年多話。
海浪、海風(fēng),以及植物婆娑搖曳的聲音,長發(fā)青年的面龐,笑容,耳朵,等回到京城后,仍久久縈繞徘徊不去。
回來后又過了幾天,凌晨四點,閔致再一次從夢中驚醒。
但他夢里的人卻不是美麗的女孩,而是霜雪般清冽純凈的青年。笑起來時,冰消雪融,那比烈焰更攝人心魄。
一旦夢醒,他就消失了,無影無形。
可胸口持久地發(fā)燙,呼吸也難以平復(fù)。
閔致懷疑自己可能有點不正常。
第二天的工作室里,容光煥發(fā)來上班的朱明朗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——
閔致對著化妝鏡,手里舉著槍一樣的東西,懟在自己的耳朵上。
朱明朗嚇得花容失色,急急忙忙沖上去:“老老老老老大!”
閔致輕松把他擋開,皺眉問:“干嘛?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看清閔致手里的玩意兒只是耳洞槍,朱明朗仍不肯撒手,急得滿頭大汗,“不能打!你怎么突然又要打耳洞了?你不是說基佬才打右耳嗎?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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