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有多少行李,家里那些不值錢的老舊家電、家具都不是他的。他請了一位搬家?guī)煾?,坐電梯上下兩趟,所有的東西就搬完了。
玄關處一個行李箱、一個背包,裝了他全部的衣服鞋帽;一個大紙箱是雜物,閔致的周邊和音響等;最后兩個大紙箱,全是他的畫。
孤零零一個人,再加上他的全部行囊,也就占了復式大平層小小的一個角落。
有種強烈的不真實的感覺,席冷如游魂般,在屋子里轉(zhuǎn)了一圈又一圈。
再打了個電話和喬嶼森確認。
“哈哈……”喬嶼森的笑聲里似乎包含了點令人費解的深意,不待席冷細想,他接著道,“住進來了就行,不用擔心,放心住。帶人回來,或者養(yǎng)寵物什么的,都沒關系,反正你房東房子多得很,隨便你怎么折騰?!?br>
“……???特干凈?連床也鋪好了?”
喬嶼森遲疑一瞬。
而后又笑起來:“不是我,我沒去過,發(fā)你的照片是當初剛裝修完拍的??赡苁撬蛱煺埩思艺^來收拾,總不能是他自己閑得慌大半夜過來搞衛(wèi)生吧?哈哈?!?br>
說了好半天,席冷才開始收拾行李。
二樓的主臥有一半是衣帽間,衣帽間上方一個挑空的半閣樓,開了兩扇天窗,采光很好,正是他夢寐以求的天光畫室。
他把自己的東西全布置到主臥,其他的地方維持原狀,這就馬不停蹄地出了門。
這棟大平層總共十層,只有頂樓是復式,足有樓下幾套房的兩倍多大。兩梯兩戶,樓梯也帶窗,明亮干凈。這樣的環(huán)境,十層樓爬起來完全不費勁。
不像老式小區(qū)那樣把過道當成開放式鞋柜,開鎖小廣告五顏六色貼得到處都是。下樓前,席冷特意瞥了眼鄰居緊閉的房門,干干凈凈的,不知道有沒有人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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