閔致皺了下眉:“沒。我沒看到他。怎么了?”
“沒什么?!毕湫α诵Γ按驍_了。”
他一向是客氣禮貌的模樣,今天的閔致卻覺出些許異常,那明顯是故作輕快的笑。
頂層復躍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,從一樓連通到二樓,一米八幾的男人走過去,被襯成渺小的一點。
閔致擰著眉望向窗外,等了會兒,就見席冷跑了出去,沖入雨中,明顯是在焦急地找著什么。
不過十來分鐘,他又回來了。
閔致將家門打開一條縫,外面走過一條濕淋淋的游魂似的影子,帶著雨水的潮腥氣,默不作聲地開門回家,片刻后換上一身干燥的白t,一手提傘,一手提空紙箱。
他身上的謎團驟然又多了幾層。
閔致好奇地抓心撓肝,又怕自己把孤獨的游魂驚擾,然后又得到一句,“不好意思,打擾你了。”
窗外,席冷再次下樓走入雨中,白色的身影在夜色中鮮明許多,他撐著一把透明的傘,朝著確定的方向走過去。
回來換衣服的舉動看著倒是從容,但閔致發(fā)現(xiàn),重新出門的他忘了戴絲巾。
這么久以來,頭一遭。
容星熠蹲坐在墻角,耷拉著腦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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