閔致:“……”
“四舍五入你這就是塌房?!敝烀骼收f,“還好,目前只對一個人塌了。定向塌房,真牛。”
閔致沉默許久。
他似乎不太愿意接受現(xiàn)實,轉(zhuǎn)言道:“但席冷是男的,我不知道我這是怎么了,我又不喜歡男人。”
直了三十多年的朱明朗無奈道:“這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,我閨女都上小學(xué)了?!?br>
“你不是挺能逼逼嗎,那你覺得我這情況叫什么。”閔致完全不管他的死活,強行繼續(xù)話題,“定向彎曲?”
朱明朗:“……”
他要報警。
與此同時的另一邊,席冷提前兩小時抵達機場。
他沒有經(jīng)紀人,沒有工作室,自己打車過來上班,自己去辦理值機手續(xù),候機排隊登機。
商務(wù)艙走vip通道,身邊只有幾個節(jié)目組的同事,不用在隔壁的經(jīng)濟艙那邊大排長龍。
席冷進入廊橋前,忍不住回頭看了眼。
烏壓壓的一片頭頂,壓根分不清誰是誰。
登機時間還很充足,不知道閔致能不能及時趕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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