閔致沉默幾秒,大概是得意忘了形,這時才想起來掛在顯眼位置的“罪證”。事已至此,他只能說:“是你的畫?!?br>
“……”席冷默然,他當然看得出來。
“我買了?!遍h致恢復那種游刃有余的鎮(zhèn)定,淡淡道,“上次在大巴里,我不就說我要預定你的畫嗎?”
席冷好半天也沒組織好語言。
氣氛一時間有幾分尷尬。
“對了?!毕渫蝗粨Q了個話題,“你今天加班嗎?”
現(xiàn)在已經晚上十點了。
“沒?!遍h致還有閑心開玩笑,“就算是工作,也不叫加班吧,老朱那樣兒的才叫加班?!?br>
也是,他自己就是自己的老板,不給別人打工。
翻出一個話題緩解尷尬對席冷來說已屬不易,閔致對此十分受用,很容易滿足,不用他處心積慮搜腸刮肚,便主動交代行蹤:“我去醫(yī)院了,看了個晚間門診。晚上醫(yī)院人少,不著急的話我都是晚上去?!?br>
原來如此。
不著急才會晚上去,聽起來并無大礙,但去醫(yī)院看病這種事,還是很難不讓人在意。
席冷無意識顰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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