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倒沒錯,是他家。
席冷忽然又覺得有點好笑,莫名其妙的。
他繼續(xù)看動物世界,連喝了幾罐啤酒,沒再管這絲巾盜賊。
他喝慣了酒,擅長消愁,可就像在海邊等待日出的那個重獲新生的夜晚,今夜的酒,又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陌生味道。
電視里,在天寒地凍寸草不生的南極,企鵝們擠擠挨挨,抱團取暖,在浮冰上笨拙地搖擺移動。為了生存,它們一只接一只,前赴后繼,縱身躍入波濤洶涌的海中。
它們依靠厚實的皮毛,在冰寒刺骨的海水里暢游,用長長的喙部捉住逃竄的魚。
嘩啦!
滿載而歸的企鵝從海面探出圓溜溜的腦袋,肥美的魚在它嘴里撲騰掙扎,黑白皮毛在陽光下閃閃發(fā)光,一顆顆甩落的水珠,像鉆石的碎屑晶瑩剔透。
那是南極漫長的極晝。
席冷猝然睜眼,迎上明亮的日光。
天亮了。
他揉了揉因為宿醉而發(fā)疼的太陽穴,緩緩從沙發(fā)上起來。
帶有復古花紋的毯子從他身上滑落。
正是他昨晚給閔致蓋的那條,宛如幻覺一般出現(xiàn)在他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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