渾身血液瞬間倒流,往太陽穴的位置奔涌而去。
他僵硬地,徐徐轉過身。
正是許久未見,饒有興致望著他的容海高。
容海高舔了舔后槽牙,輕蔑一笑:“還是說,應該叫你席冷啊?”
席冷早有預料。
他當然清楚拋頭露面賺錢更容易。上輩子他累死累活到處做兼職,不肯接受任何星探、m公司的邀請,全為了躲避容海高,防止名聲變成后者威脅他的工具。
如果他去當網(wǎng)紅模特,容海高就能以他父親的名義兜售假料,讓他陷入輿論中心,變成眾矢之的。
他賺得越多,容海高便索要越多。除非是不為人知偷偷中彩票,否則賺再多錢,只要被容海高知曉,便失去了意義。
既然這輩子的他選擇和頂流明星一起參加綜藝,就該預料到早晚有這么一天。
他平靜地看向對方。
容海高又上前幾步,而記憶里那個只能任由他施暴、毫無反抗之力的男孩,居然始終鎮(zhèn)定地與他直視,不見瑟縮躲避。
容海高不由腳步放緩。
“喂,你……”欺軟怕硬慣了,明明席冷還一聲未發(fā),容海高喉嚨卻先滾了滾,醞釀半天才開口,“原來你改名了,難怪這么難找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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