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說偶像可能正在樓下,洛嘉言自然有幾分蠢蠢欲動,不過幾期節(jié)目錄制下來,閔致在他心里不再像以前那樣高不可攀,變成了活生生接地氣的同事,曾經(jīng)追星的那種狂熱消散了不少。
于是他笑眼彎彎,對喬嶼森道:“那我們繼續(xù)上樓吧,好像還有一層?!?br>
此時的閔致正在一樓。
他看得很仔細,恨不得那那些畫盯出花來,直到現(xiàn)在還逗留在第一個展廳。
大部分作品是他在席冷畫室里見過的。曾經(jīng)在出租房,這些畫像垃圾一樣到處亂扔。到了大平層的閣樓,這些畫也一摞一摞疊著,遮掩了全貌,模糊了細節(jié)。
而轉移到寬敞氣派的美術館,每一幅畫都有了恰如其分的安排,掛在合適的位置,不再是互相干擾,而是互相映發(fā)。
仿佛它們天生就屬于這里一樣。
就像蒙塵的珍珠,歷經(jīng)漫長的黑暗磋磨,終于,重見天日,迸發(fā)出驚人的光彩。
這是獨屬于繪畫藝術的魔力。
哪怕閔致的畫畫水平僅限于涂鴉,卻也不得不同意,這就像音樂一樣迷人。
不過他同樣承認,其中八成原因大概來自這些作品的作者。他向來雙標得坦坦蕩蕩。愛屋及烏,人類的美德不是么。
席冷說近幾年只畫過他一個人的肖像畫,看著倒是沒撒謊。
他快把一樓轉完了,的確沒幾張畫上有人類的五官。就算出現(xiàn)了,那也是七零八落,極其抽象,毫無人類氣息,仿佛畢加索再世。
他又回到一展廳,站在那些抽象作品前方,看了了又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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