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給你說過了嗎,這些事情用不著你?!?br>
許寒抬頭看向程虞,忽然撩開額前的碎發(fā),露出那道結(jié)了痂完全大好的傷疤:“少爺,我的傷已經(jīng)完全好了,你不用這樣...”
“而且,我不做點事情總覺得心里不安穩(wěn)。”
“誰管你恢復的怎么樣,自作多情?!背逃菹袷潜豢创┝诵氖?,急慌慌的否認:“你心里安不安穩(wěn)的關(guān)我什么事。”
許寒以為是自己的話冒犯了對方,便急忙道:“我...我,對不起,是我自己想多了,對不起?!?br>
不知道說什么他就將對不起當成自己的護身符,這么一句一句的冒出來淹的程虞牙疼:“對什么不起,你有什么對不起我?”
許寒呆愣愣的看著站在高處的男孩:“可你生氣了啊。”
“你是不是傻?”程虞站在二樓欄桿處表情一言難盡:“生氣就是你的錯?你就這么喜歡往自己身上攬錯?”
一連串的問句砸下來令許寒更不知所措了,他躊躇著不知怎么回話。
“行了,你別在那杵著了,趕緊上來?!彼娴幕枇祟^了,就這家伙稍微逼緊一點就愣的跟個柱子一樣。
“好的,少爺。”許寒從剛才的思考中緩過神來,他一扯嘴唇,應了一聲。
少爺午休完會去書房看書,他端著泡好的茶水敲了敲書房的門,等里面的人應答才進去。
將水杯輕輕放到書桌一旁,許寒便走到沙發(fā)坐下,拿起擱置在地上的書包,掏出作業(yè)放到茶幾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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