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彌哇哇大哭,卻被路南德關(guān)進(jìn)了狹小的臥室里,關(guān)了小半天才把他放出來。
后來每每回想,路彌總是想問那時候根本沒有人教過他,為什么要那樣罵他。
但他并沒有問出口一次。
他知道在路南德眼里自己算是什么。
但路家的公司是他母親留下來的家產(chǎn),他并不想讓母親唯一留下來的東西落敗,他沒有能夠繼承母親公司的能力,只能讓公司在路南德手里活下去。
“吃飽了?”沈談似乎注意到什么,低頭看了眼腕表,又很快抬起頭,視線回到路彌身上。
路彌從回憶里抽回意識,下意識點了點頭,見沈談那雙眼睛毫不掩飾地又盯著自己看,他握著手中的筷子又忍不住屏住了呼吸,不敢說話也不敢做什么別的動作。
每次被沈談那么看著,他都覺得自己像是被什么東西牢牢抓住,被鋒利的爪牙剖開了。
“那就走吧?!鄙蛘?wù)f著人已經(jīng)站了起來。
路彌愣了下,掃了眼桌上剩下的還沒動過多少的飯菜,沈談似乎沒有吃多少東西。
路彌張了張嘴,話到了嘴邊又咽了進(jìn)去,幾次來回,還是忍不住問:“沈先生……你吃飽了嗎?”
沈談?wù)诖┪餮b外套,聽見這話轉(zhuǎn)過身來,目光在路彌那張見了他就躲閃的臉上定格幾秒,“這是在關(guān)心我嗎?”
他勾了勾唇角,笑起來的時候也并沒有減輕多少駭人感。
路彌忍不住攥緊了手指,在心里罵自己為什么要多管閑事,明明他只需要聽話便好,沈談又不是什么不能生活自理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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