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覺上,勉強過得去。
就是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,怎么感覺像是自己要把他生吞活剝了一般?
也不知道床上的功夫怎么樣。
想著,他不由得地嘖了一聲。
眼力見十足的徐東旭看出了他的“顧慮”,湊上前在他耳邊說了幾句。
一旁的小宇有些懵,盡管他知道今天這頓飯的意圖,也知道飯后的生意。可是只要一對上那柏總的眼睛,他就止不住地內心發(fā)怵。
無形之中,他在施壓,也一眼看破他內心的小九九??墒?,就是這種壓迫感,讓他由此產生想冒險一試的沖動——
更是期待一會兒的情形了。
“是嗎?”聽罷徐東旭袒露又直白的話,柏梵又施舍給了小宇一個眼神。
“肯定,肯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?!毙鞏|旭自來熟地拍了拍他的肩,“您放一百個心?!?br>
人人都知道柏梵的性取向,并且知道有他花心圖新鮮感,喜新厭舊,比起正經談生意交易,倒不如獻上個美人來得容易。
所以,徐東旭就自作主張地找來了一個初出茅廬的小男模。反正他還年輕,比起自我摸爬滾打,那還是傍個金主為好。
再說了,柏梵身為金主雖說容易厭煩,但只要是跟過他的必然是不受虧待的,哪怕是斷了也能撈到點好的。不管怎么樣,都是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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