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對,林戶看了看敞開的領(lǐng)口,剛才有個男人把他衣服上的紐扣扯掉了。他很惡劣,每一句話都帶著刺,林戶不太喜歡,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了。印象之中,他也是第一次見這位名為小柏總的男人。
顯然,他和周總是一路人。都是有權(quán)有勢,也不缺錢的那種。
林戶心不在焉地想著,但這些對他而言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現(xiàn)在沒有了五萬塊,怎樣才能在明天期限內(nèi)賺到五萬塊。
錢,此刻才是他最重要的東西。
江蘺高昂的治療費用已經(jīng)花光了他這幾年的全部積蓄,但他不想看到江蘺滿是遺憾和痛苦的離開,原本的生活已經(jīng)很苦了,他期望治療能夠減輕病理上的痛苦,哪怕是幾十萬的醫(yī)藥費他都愿意承擔(dān)。
他已經(jīng)帶給江蘺無法挽回的傷害了,不祈求她能原諒,但還是希望江蘺不再后悔生下了他。
深夜的代駕最難叫。
柏梵身披大衣佇立在會所的正門,一來緩緩酒后的不適,二來消消暖氣的余熱。
十二月份的蘇城冷得刺骨,沒一會兒他就凍得往大堂里側(cè)挪了挪,十分鐘了仍舊是沒有代駕接單,界面一直轉(zhuǎn)著圈圈顯示排隊等候中……
“那兒是不是站這個人?”
“哪兒???沒看見啊。”
“就…那個…那個?!?br>
大堂迎賓的兩位侍應(yīng)生略顯無聊,為消磨困意兩人觀察起了會所外偶爾經(jīng)過的人——賭誰會進來消費,猜誰會是付錢的那個,以及猜誰會是上面那個。
畢竟來這個會所的人多半都是gay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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