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冷淡?”柏梵心情極好地調(diào)侃,“剛才可不是這樣的?!?br>
林戶撐不住地只能鼻腔發(fā)出沉悶地一聲。
“你早說第一次的話,我就不那么用力了?!卑罔笕栽谝慌哉f著風涼話。
其實他一開始就知道了,像林戶這樣的,粉粉嫩嫩的,一看就沒有過這種經(jīng)歷。還有他剛才一直注視著他的眼睛,雖然林戶嘴上不說,一言不發(fā)地迎合著他,但是他那會說話的眼睛早早地就將他內(nèi)心出賣,他的惶恐、不知所措、茫然和無助一一盡數(shù)展露在這一雙好看的眼眸里。
無形之中這更是激發(fā)了他對林戶的興趣,本來那或有或無的欲望一瞬間被他點燃,就像是火星子但在林戶的煽動下縱有燎原之勢。
所以,這不怪他。他一向?qū)π迈r的事物就格外有興致。更何況向林戶這般在做的時候全然不一樣的人——他居然會反抗地抓他的脖子,然后一點點地往上探,在抓到柔軟的地方后就跟溺水者抓到救命稻草一樣,緊緊地不肯松手。
“嘶——”柏梵頭一回吃痛地停下了原本的動作,環(huán)住他的腰將他翻過來,面色不悅地質(zhì)問,“你剛才在抓什么?”
“嗯……”林戶跟泄了氣的皮球,軟綿綿的,手也一下子脫了力垂到了床上。
“喂?!卑罔笠娝麤]有反應(yīng),兩眼失焦空洞的像是被抽走靈魂,僅剩下一具空殼的模樣,無奈地反手搭在額頭上,“你發(fā)燒了?”
好像是有點熱。
操,不能吧。他自我懷疑,第一次也不至于這樣吧,以前從來沒有碰到這種情況的柏梵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辦。
但他可以確定如果只是因為那個發(fā)燒的話,應(yīng)該關(guān)系不大。
林戶身子發(fā)軟的同時也在發(fā)熱,脹痛難受不適。眼眶紅紅地向他求助,奈何嘴巴只是無力地上下動了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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