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昊博點點頭,頓住手中的動作玩味地笑了笑。
沒顧得上領班微妙的表情變化,林戶端著酒杯去了下一個包廂。
柏梵無趣地看著舞池里激情熱舞的男男女女,縱情歡笑的男人摟著妖嬈多姿的女人,情欲性欲都融合在了碰觸的酒杯之中,一用力摩挲就擦出了暗火,在噪點的樂聲里肆意燃燒著。
沒意思。
柏梵晃了晃手中的酒杯,坐在吧臺無聊地看著一個接一個不間斷往他身上貼的男人。各個都打扮得妖艷,衣著暴露的肌膚也時不時與他的肩蹭蹭,企圖勾起火種來找尋刺激。
燥,無味。
仰頭一飲而盡手中的酒,點了點手指示意調酒師換一種口味的酒水。
“柏總?”脆生生的,突然從身后傳來,“您好久沒來了?!?br>
聽著怎么有點埋怨的語氣。怎么自己就一定要來?還沒有情欲的火種,他倒是先升起了怒意。
別頭睨他一眼,這穿的是什么玩意兒,柏梵蹙眉——抹胸的低領紅色針織衫搭著高開叉的褲子,就這么在他面前搔首弄姿,方才飲的酒都有些反上來了。
還有,好好的怎么頭上還頂了個角?
“您就一個人嗎?”頭上有犄角的人問,與此同時用它戳了戳他滾動的喉結。
他厭煩地收回視線,不悅地吐了個“滾”字。
“……”男人受到了驚嚇,一言不發(fā)地走了。
難道這會所就真沒有人了?食指轉動著杯中的冰塊,他目標明確地環(huán)視四周,他不想一無所獲,不然他就根本沒有必要來這兒。
這樣總不會掉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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