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客人能摸我就不能?”孫昊博前進一步,有種想把他堵住的想法。
林戶眼疾手快從一側(cè)空隙繞到外側(cè),茫然之中透著厭惡。
孫昊博不作罷,這尾巴主人一整晚都在他眼前晃,看得他心都癢癢的,快步到門邊作勢要把門給鎖上。
“欸——”手剛搭上鎖扣,林戶就跟受了驚的小鹿猛地鉆出門縫,尾巴絲滑地避開障礙物完好無損地溜到了外邊。
孫昊博不滿地嘁了一聲,“見錢眼開?!?br>
林戶不知道身后的領班說了什么,但他知道若是自己不及時離開之后會發(fā)生什么。
最終結(jié)果顯示,他確實是要一無所獲了。
柏梵失望地收回視線,起身準備去衛(wèi)生間。剛走到樓梯轉(zhuǎn)角,有什么東西從他眼前一閃而過?
怔愣幾秒他揉揉眼睛斷定是酒精的緣故,遂繼續(xù)朝走廊盡頭的衛(wèi)生間走去。
零點的小高潮在他撥開水龍頭的瞬間嘩地傾瀉,霎時埋沒了簌簌的水流聲以及隔間里模糊不清的沉悶聲。
事先聲明,柏梵不是有意偷聽,只是這聲音著實突兀,他不經(jīng)意地瞥了眼。
恰巧,隔間的門動了動,鉆出一個黑影身后還飄著毛茸茸的東西。柏梵擦干手抬頭望了鏡子里的自己,順便也好奇那黑影。
林戶是背對著他的,他不甘心地又扯了扯身后的尾巴,這綁帶確實牢固可太過牢固讓他一時間解不開,偏偏它卡進了皮帶卡槽之中進而連皮帶都被卡住,根本沒有辦法解開。
鏡子里的尾巴上下動了動,明明不是狐貍的尾巴可它這么一擺動多少有點嫵媚。只是這尾巴尖尖一看就像被人揉過,都沒好看的形了。為此,柏梵惋惜地扯了張紙巾擦手,隨意一拋擲進垃圾桶里,儼然失去了興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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