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次?柏梵敏銳捕捉到他的后半句——怎么,他這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亟o自己當(dāng)起了司機?
車內(nèi)的暖流慢慢地讓身子熱了起來,柏梵這才注意到他身后的尾巴不見了,頭頂?shù)亩椧脖荒玫袅?,“怎么把它們拿掉了??br>
“它們太礙事了?!绷謶艋亍?br>
柏梵回想他身后的小尾巴,自己都沒摸過是什么感覺,他怎么說拿掉就拿掉?
車內(nèi)安靜片刻,后座的柏梵終于開口慢悠悠地點頭表示贊同,“哦,是有點礙事。”
話落,車內(nèi)再一次陷入沉寂。
舒緩的音樂聲跟隨著車窗外的霓虹光影一道傾瀉在柏梵身上,撫平眉間情緒的同時也讓他久違地感受到了安逸和平靜。
這音樂是他以往沒有聽到過的,也不知是什么時候換上去的。
凌晨三點,黑色的邁巴赫穿透厚重的霧氣拐進郊區(qū)的獨棟別墅之中,穩(wěn)穩(wěn)地停在了最偏僻的一棟。
柏梵睜開眼耐心等待著林戶給他開門。
走下車林戶快步繞到柏梵面前,學(xué)著會所大堂侍應(yīng)生的模樣,左手抵在車門的上緣,右手慢慢地開出一道門縫,俯身等待他的下車。
還挺有模有樣。柏梵不緊不慢地下車,心里大致猜出了七八分。
“不進去?”解鎖大門,他側(cè)頭問他。
林戶步子一頓,似是在猶豫。這間屋子充斥著粘膩不堪的回憶,像是一個漆黑無底的黑洞,在柏梵一點點推開的同時莫名又有著無形的引力,想讓他陷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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