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許他本來就是一個慷慨且大度的金主。柏梵躺在床上心想,并不關(guān)對方是誰,林戶也好張三李四也罷,他根本不會去在意,僅僅只是出于他罷了。
“柏總?!绷謶艨雌饋硎鞘亓艘灰?,站在床邊沒離開過半步。見他醒來懷揣著不安低聲地喚了他一句。
柏梵不言。
一來烈酒不愧為烈酒,到現(xiàn)在腦袋還昏昏脹脹的;二來他確實是說不出來話,喉口發(fā)干得如刀割,稍稍一動都要了他的命。
“您好些了嗎?”林戶小心翼翼地挪動步子走近,徹夜未眠加之一動不動地站著,麻木得都分不清是腿還是木頭了。
柏梵聞聲睨他一眼,強(qiáng)撐著手臂坐起來,企圖表現(xiàn)得并無大礙,他揚(yáng)起下巴指了指桌邊的水。不等他開口,林戶早已遞到了嘴邊。
甜的。
帶著蜂蜜的清香一并從鼻腔淌入喉口潤之胃里。慢慢的,嗓子也沒那么疼痛難耐了。
“你一直站著?”蜂蜜水已經(jīng)涼了,雖不至于冷得咽不下去但也可以猜到起碼是幾小時前就倒好了。
林戶點(diǎn)頭,收回手道,“我再去給您倒杯熱的?!?br>
說罷作勢要走,木頭僵硬地?zé)o法蜷曲,笨拙又狼狽的像是電路板卡阻的機(jī)器人,再多走一步這機(jī)器小人都要有散架的趨勢。
“不用了?!卑罔笃鹕砣嘀栄ǎ曇舻统恋氐?,“不需要你一直站著?!?br>
沉得似一潭死水,一顆石子丟進(jìn)去都漾不開漣漪。同樣他的眼睛黑沉沉的,垂眼打量著林戶,讓他一時間分不清這是正話還是反話。
“…別這么看著我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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