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梵的煙癮他知道,與其說是癮倒更像是麻痹。和他自己不一樣,自己幾乎是煙不離手,一天不碰堪比要他命。但是偏偏柏梵可以一整天或是一整星期不碰,甚至是一個月。
哼。
他又知道了。柏梵不屑地把手插進兜里,沒再多看一眼身后的顧晟。
“你哼什么?”顧晟總能敏銳捕捉他的一舉一動,“我很厲害的,一眼就看出來了?!?br>
“沒什么?!彼厣嘲l(fā),莫名就想到了林戶。
大抵是對林戶刻板印象的使然,柏梵這些天總是無征兆地想到他。有時開會無聊便會打望一側的玻璃窗,室內過足的冷氣吹在玻璃上,也因里外的溫差附上薄薄一層水霧,不出意外林戶的眼睛就是這樣。
有兩個多月沒見面了,沒有聯(lián)系也不知道別墅陽臺的花有沒有天天更換。柏梵記不起具體是多少天,這數日公司的事情積壓,除了新項目開頭工作之外還多的是舊項目的收尾??扇羰羌毤毣叵肫饋?,他只記得最后一次,意識模糊的林戶說了一句“可以再久一點嗎”。
含含糊糊的,夾雜著幾絲沙啞,像是在乞求,柏梵認真分辨了好一會兒才斷定他說的就是那一句。
明明是一句請求,柏梵卻聽出了不一樣的挑釁意味。
“怎么?你不爽?”柏梵抵住下巴將他掰過來與他直視,“還想再爽一點?”
林戶眉頭緊蹙,無血色的薄唇抿在一起沒有發(fā)聲。呼吸紊亂,眼神迷離卻又直勾勾,毫不避諱地緊盯著他。
“怎么不說話?”柏梵不明所以,見他不做聲轉而是觀察起了他的眼睛。
他這雙眼眸承載了太多——朦朧的疲憊,單純的深情,隱晦的惶恐……以及一并包圍難以逃脫的他。
柏梵怔愣片刻,等不到他的回應干脆就捂住他那雙煩人的眼睛,一聲不吭地繼續(xù)。
繼續(xù)他無休止地發(fā)泄,沒有饜足的跡象也沒有停下的念頭。
一直到他手心被浸濕,柏梵才后知后覺地發(fā)現(xiàn)林戶好像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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